探讨文学观点

更新时间:2024-02-14 作者:用户投稿原创标记本站原创
彭万荣:
1994年我曾在《上海文学》发表过这样一段话:“二十世纪,是西方思想影响的漫长的世纪,的理论不过是西方思想的响应,这是一个模仿的世纪,模仿的压抑将刺激几代人进行创造。”快二十年了,创造了吗?在思想文化哪些领域有所创造?为创造营造出相应的环境了吗?该检视了!(新浪微博)
章诒和:
娜杰日达·曼德施塔姆有十九年是当代最伟大俄国诗人曼德施塔姆的妻子;有四十二年是其遗孀。在俄国知识分子圈子里,尤其是在文学圈子里,“遗孀”几乎已是一种职业。这个国家在上个世纪的三四十年造出众多的作家遗孀,到了六十年代中期,她们的人数已足以组成一个行业工会。
《曼德施塔姆夫人回忆录》是文学的记忆,也是历史的证词。布罗茨基认为:这是一部“伟大的散文”,“近乎一次复活逝者的举动”。也就是说,曼德施塔姆夫人用自己的记忆复活了自己的丈夫,复活了一位诗人;的是,她曼德施塔姆复活了一个诗歌时代,也复活了一个历史时代。
这回忆录(尤其是第二部),在克里姆林宫内外均引起一片愤怒。的态度不足为奇。奇怪的是莫斯科的知识分子也掀起一场可怕的声浪,因为作者对某些实为体制帮凶的杰出知识分子或不那么杰出的知识分子提出了指控。在书写成之后,她几乎每天晚上都会这样问道,“什么叫知识分子?”(新浪微博)
黄怒波:
中国没有从“”中走出来,现在还是后“”时期。清算“”,因为“”破坏了一切价值观。包括我自己,有痞子情结,中国企业家都有这种情结。为什么?“”过来的,都当过红小兵红卫兵,如果没有从心底里清算那个混乱的年代,怎么能知道过去错在哪?(新浪微博)
毕光明_浠水:
研究文学,旁顾历史、哲学、经济、法学、社会学等其他学科的研究目前状况,从中借来可用的材料与策略。研究中国当代文学,了解当代中国的社会历史文化背景。可是,当代文学自身的材料都处理不完,已有的研究成果也浏览不过来,时间和精力哪容左顾右盼。“爱思想”和“共识网”或许让研究者事半功倍。(新浪微博)
仙人指路010:
对于文学爱好者来说,开眼界,就多读世界名著;但如果要拜师傅,最好还是把目光收回来,在国内的文学大家里找。文学其实是个很本土的东西,这一点就像地方戏曲,本地人看着、听着、咂摸着,那种滋味,是任何舶来品没法替代的。最伟大的文学作品都有“口音”,这一点,是你脚下的土地给的;不能换地方。(新浪微博)
张炜:
国外的读者真正上的文学读者还是少,他们是抱着不平等的心态,以前说弱国无外交,套用一下,弱国无文学,翻译你一部作品,人家这个窗口窥视,不是平等从文学角度欣赏你的语言艺术,而是从里面看其它的信息,这就很糟糕。(《北京青年报》)
漫游者粒子:
文学艺术最高的标准是审美,美与不美是衡量文学艺术是否有价值的最高标准。抽离审美的标准衡量文学艺术,无论是道德判断、判断、社会判断都不是审美的艺术的判断,对文学艺术的外在评价,而非内在评价。以外在标准取代文学的内在标准的判断,其本身就是最大的不道德。(新浪微博)
叶兆言:
我觉得叙述方式是很的事情,我从来没有放弃过叙述角度的尝试和试验。包括《没有玻璃的花房》,到底它是一部第一人称叙事还是第三人称叙事的小说,其实是很难说清的,它整个就像麻花一样拧在一起,我的试验性是非常强的。
什么叫“先锋作家”?马原被认可后就消亡了,余华被认可后就消亡了。人,包括王朔,共同的标志就是没被认同前的反叛。当你认识到这个东西以后,的就不是所谓“先锋”的内容了,而是他的姿态。我认为一个作家,你成名以后,站稳脚跟以后,当年破落户的东西不能丢。“先锋”的姿态得在,得保持当年你孤独时的探索性、试验性。我早就知道传统的世故了,我也知道评论的世故,你火了怎么对的,你倒霉了什么不对的。(《南都周刊》)
阎连科:
“用荒诞、夸张来评论我这部小说(《炸裂志》)有点简单化,甚至是一种懒惰。相信绝对的真实不真实,这是存疑的。我想要追寻的是灵魂、精神的真实,而不只是生活的真实。我觉得小说里的那些事情,已经对当下的中国读者不构成理解上的挑战。”(新浪微博)
殷健灵:
马里奥·巴尔加斯·略萨:“作家能够获奖、公众认可、作品畅销、拥有极高知名度,都有着其独特的走向……只要把名利看作对自己抱负的根本性,那就可能看到梦想的破灭……文学抱负的基本属性是,有抱负的人如果能够实现自己的抱负,那就是对这一抱负的最高奖励……”(新浪微博)
莫言:
全球化既让交流变得便利,同时也是一场噩梦,因为一切都变得统一和标准化,这对文学、艺术来说是非常可怕的。而化的背景下,莫言认为作家在写作时不应该群众代言人,“也许个别作家有这个能力代表群众讲话,但我不具备这样的能力,也没这样的愿望。”他认为应该根据每个人的生活经验写作,写作时无党无派,保持客观中立,不应该对笔下的人物有明显的偏好。(中德作家论坛)
乌尔苏拉:
“文学坚持那与众不同的东西,信守那独一无二的东西。它时间,回忆时间,深思时间,自己的节奏,也悲伤的沉默和掷地有声的反抗。”乌尔苏拉认为全球化的恶灵在不断诱惑人们对理由过早地下结论,但事情都时间。
“我觉得作家在社会中的角色是由不同的方式来定义。对财政局来说,我就是自由市场挣钱的公民;对出版商来说,我是和他们有合同的作家。我在德国的很大一责任,就是关于生活下去的。我对社会来说没那么大的责任,我就是一个个体存在,自愿进行写作。我觉得如果过多谈社会责任,有点牵强。”(中德作家论坛)
贾平凹:
“一个时代有一个时代作家的状况,生活的时代决定了作家的一些特质。现在中国作家处于大的转型期,和别的国家的社会责任就不一样,如果我生活在遗孤富裕程度比较高的国家,我的表达和现在也会不同。我有幸生活在这个时代,每个作家也无法摆脱自己的时代。”
贾平凹提到狄更斯在《双城记》中的那句——这是最好的时代,也是最坏的时代。并说自己认可这样的判断。“从未有过让感受到的如此富裕,也从未有过让我感受到的如此焦虑。”他认为,人性恶的也在爆发,他说尽管目前文学艺术也被娱乐和消费侵蚀,但他还是相信,文学依然顽强神圣。(中德作家论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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