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关于技术进步路径、吸收能力与内涵经济增长关系

更新时间:2024-03-21 作者:用户投稿原创标记本站原创
内容摘要:根据企业自身创新和技术的外部性,结合吸收能力和FDI溢出效应,将技术进步路径分为技术研发、技术的转移与扩散、技术的转让合作与援助。本文利用我国2005-2011年高技术产业的面板数据,采用系统GMM估计法,发现三种技术进步路径对内涵经济增长均有正向作用。另外根据分组检验,发现不同类型的行业技术进步路径对内涵经济增长的影响也是不同的。
关键词:技术进步路径 技术溢出 吸收能力 内涵经济增长 系统GMM估计
引言
国内外学者对R&D努力、FDI溢出效应进行了广泛的讨论,但有关如何选择技术进步路径的理由尚未得到关注。很多研究将FDI溢出效应进行分解(傅元海,2010;沈坤容,2010),但没有结合企业自身R&D创新努力来完备地表达出企业所有的技术进步路径。没有文献检验企业不同的技术进步路径下对内涵经济增长的影响,也没有文献将企业吸收能力与技术进步路径相联系。因此,如何选择技术进步路径、提升FDI对我国高技术产业发展的贡献程度,积极吸收FDI先进技术,是我国高技术产业及其政策制定者需要认真深思的理由。
本文的主要贡献有三点:一是从理论上将吸收能力与溢出效应相联系,并构造出技术进步路径(技术转移与扩散,技术合作转让与援助)的变量;二是采用Malmquist-DEA策略下的全要素生产率TFP指数代表内涵经济绩效,并利用2005-2011年我国高技术产业的面板数据,检验了不同技术进步路径对内含经济增长的影响;三是采用分组检验,检验不同性质的行业技术进步路径影响内涵经济绩效的差异,这对引进FDI政策的制定和提高企业的吸收能力有着重要作用。
文献综述
技术进步理论是20世纪前叶由熊彼特提出的,他认为技术进步对于经济发展具有重要作用。在众多的研究文献中,对技术进步的定义主要有两类:一是技术进步一般是指技术在实现一定目标方面所取得的进化和革命。二是指在科学研究不断取得新成就的基础上,技术满足社会需要的作用不断提高,组织和管理不断完善,社会生产力不断发展的过程。
企业获得技术进步的主要途径有两个:一方面是自主创新,另一方面是依靠技术的外部性,即技术溢出效应。20世纪70年代,很多学者开始关注FDI能够推动本国技术进步和经济增长的特征事实(Globerman,1979),并认为FDI能够提高本国的生产效率。而罗默、卢卡斯等经济学家提出的内生增长理论假设技术以资本为载体,研究资本投资带来的知识外部性对经济增长的影响,这为FDI的溢出效应理论提供良好的微观基础。
学术界将FDI溢出效应分为水平型和垂直型两大类别,然后再予以细分。国内外学者根据从不同角度对溢出效应有不同的分类,较早的经典文献将FDI溢出效应分为示范效应、竞争效应、关联效应和培训效应(Kinoshita,1998)。Xu Bin(2000)研究了美国在40个国家中的跨国公司,发现技术转移导致了发展中国家的生产率上升,但在欠发达国家中则没有,如果一个国家想要从FDI中获益,需要进入一个最低的人力资本门槛,改革开放以来,我国经济飞速发展,劳动力无论数量、素质还是成本,都符合外资企业进入的要求,这也为我国引入外资提供了良好的理论基础。
企业想要获得更大的技术溢出效应,需要获得“一种评价、同化及运用外部新知识,最终形成商业的能力”,即吸收能力。因此,在跨国代工中,技术溢出对代工企业的技术进步有推动作用,而推动作用的大小则取决于吸收能力,吸收能力推动了技术溢出对创新绩效的提升。企业的技术水平是吸收能力的因素,Cohen和Levinthal(1989)在分析企业研发作用时指出,企业研发投入不仅直接驱动了技术进步,而且增强了技术进步路径、吸收能力与内涵经济增长关系相关论文由www.808so.com收集企业对外来技术的吸收、学习和模仿能力,使企业拥有更强的吸收技术溢出的能力。Kim(1998)认为,吸收能力包括学习能力和解决理由的技能。Lane和Lubatkin(1998)扩展了吸收能力的概念,强调吸收能力同时受到自身相关知识存量与“师范”企业的相关程度。Narula(2004)认为吸收不仅仅是简单模仿,吸收能力应包含吸收和消化两个过程,即吸收能力也包括了产生新知识的能力。
在研究技术进步路径时,现有文献往往只将其与技术溢出相联系,并未考虑到企业吸收能力;在研究吸收能力的文献中,大多数学者只是研究了吸收能力的结构维度、过程维度和产生理由,而没有经验研究将吸收能力与不同的技术溢出效应相结合。因此,本文无论对技术溢出效应的理论、技术进步理论的发展,还是对我国利用FDI进行产业转型的产业政策探索,都有积极作用。
模型与指标选取
本文创新点之一是引入了吸收能力,学术界对吸收能力指标的构造策略有很多,Escribano等(2002)使用三个虚拟变量衡量企业的吸收能力:企业拥有研发部门、企业是否开展R&D人员培训活动、R&D人员占比超过行业平均水平;Mowery和Oxley(1995)、Lee(2001)则使用R&D经费投入、R&D人员教育程度来度量企业吸收能力;Grimpe和Sofka(2009)用R&D支出占销售额比重来表示吸收能力。本文所研究吸收能力的研究载体是内资高技术行业,因此,本文采用内资行业研发投入与R&D人员全时当量之比作为内资企业吸收能力(Absorb)的变量,吸收能力的载体是溢出效应,采用两者的连乘项作为技术进步路径,因此本文构建带有连乘变量的方程进行检验:
(1)
在指标选取过程中,考虑到数据是否可以获得,本文将R&D经费投入作为技术研发的变量;根据傅元海等(2010)采用外资企业研发本地化程度(LOR)作为技术转移与扩散效应的变量,其计算策略为外资企业R&D投入与总产出之比;采用外资参与程度(FSHA)作为技术转让、合作与援助效应的变量。本文选择lnKL和Agg作为制约变量,lnKL为人均投入资本的对数值,是经济增长模型中的重要组成部分,Agg为某行业在某一年的集聚程度,本文采用Ellison-Glaeser(E-G)空间集聚指数,并按照省际面板数据计算,其计算公式如式(2)所示,下标t、k和j分别表示年份、地理区域和行业。Aggi,t为i行业在t年的E-G空间集聚指数,pkt为t年时k区域内该行业的就业人数占整个经济体同一行业就业人数的比值,qkt为k区域内所有行业的就业总人数占整个经济体所有行业就业总人数的比值,Xt为该行业整体的工业总产值,Xjt为j企业的工业总产值。本文采用Malmquist-DEA下的TFP指数作为内涵经济增长绩效指标。技术进步路径、吸收能力与内涵经济增长关系由优秀论文网站www.808so.com提供,助您写好论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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